是谁?是谁?究竟是谁?!
很多人一听“望洞庭”,脑袋里可能就“轰”地一下,蹦出来一堆名字,什么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?嗯,这仨确实是唐朝响当当的人物,但,各位,别急!《望洞庭》这首诗,跟他们仨,关系不大。
《望洞庭》的作者,是——刘禹锡!

你可能要咂咂嘴:“哦?刘禹锡?怎么听着有点耳熟,但又好像不是那么‘大明星’?” 哎,这就对了!刘禹锡,这位唐朝的汉子,他不像李白那么“飞流直下三千尺”,也不像杜甫那么“沉郁顿挫”,他更像个温润如玉、又带点顽顽不却的老朋友。他的诗,没有那么“惊天动地”,但总能在不经意间,触动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。
刘禹锡,一个“跌跌撞撞”的文坛老炮儿
说起刘禹锡,你不能把他当成那种“一帆风顺、万众瞩目”的天才。他的人生,那叫一个跌宕起伏,堪比坐过山车!年轻的时候,那也是意气风发,才华横溢,跟那时的“顶流”韩愈,那可是“哥俩好”,一块儿参加“文学圈”的各种“高精尖”活动。
可这人嘛,一有才,就容易“得罪人”。当年,他因为政治上的“不合时宜”,被贬到了偏远的地方。你想象一下,一个文人,本来在长安城里,天天跟达官贵人吟诗作对,突然一下,被扔到穷乡僻壤,这心理落差,得有多大?
但这,恰恰是刘禹锡诗歌的魅力所在!越是经历磨难,他骨子里那种“不服输”的劲儿,就越是发酵,越是浓烈。你看他写的《陋室铭》,那句“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”,啧啧,这得是什么样的境界,才能把“陋室”说得跟皇宫一样?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,他能在绝境中,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、闪闪发光的东西。
《望洞庭》:那一刻,他看到了什么?
好了,咱们回到《望洞庭》。这首诗,收录在《全唐诗》里,但它的名气,可能不如他写的那首《乌衣巷》(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”),可在我看来,这首《望洞庭》,绝对是刘禹锡“小而美”的代表作。
你看,他写洞庭湖,可不是那种“风吹草低见牛羊”的壮阔,也不是那种“千帆竞发”的繁忙。他写的是,一种极其宁静、又极其生动的瞬间。
“湖光秋月两相和,潭面无风镜未磨。”
这开头,就稳!你说,他是怎么看到“潭面无风镜未磨”的?很简单,他当时肯定是在湖边,静静地站着,或者坐着。秋天的月光,洒在湖面上,那叫一个温柔,没有一丝风,湖水就那么静静地铺开,平滑得像一面刚刚打磨好的铜镜,把天上的月亮,还有周围的山,都映得清清楚楚。
这是一种“静观其变”的智慧,是那种能从平凡中发现不凡的眼睛!很多人看湖,可能就是“哇,好多水!”但刘禹锡,他看到了湖水的“镜面”属性,看到了月光的“柔和”特质,把这一切,用最简洁的语言,给你呈现出来。
晴也好,雨也罢,都是洞庭的“绝色”!
接着,就是那句“灵魂”的升华:
“水光潋滟晴方好,山色空蒙雨亦奇。”
这句话,我每次读,都觉得鸡皮疙瘩要起来!你说,为什么“晴方好”,又为什么“雨亦奇”?
“水光潋滟晴方好”,这好理解。晴天的时候,阳光照在湖面上,波光粼粼,那叫一个“潋滟”,好看得不得了,让人心生欢喜,觉得这洞庭湖,简直是人间美景。
但,“山色空蒙雨亦奇”,这就厉害了!下雨的时候,山可能都看不清了,雾蒙蒙一片,那算什么“奇”?
这就是刘禹锡的“反常规”思维!他不跟你说下雨天有多么“愁苦”,多么“阴沉”。他看到了雨中洞庭山的另一种美——那是一种朦胧的美,一种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的神秘感。
你看,他并没有厚此薄彼,晴天是美,雨天也是一种“奇”,都是洞庭湖独一无二的风貌。他这种“皆大欢喜”的视角,让人觉得,无论在什么境遇下,都有值得欣赏的美。这不仅仅是对洞庭湖的描绘,更是他自己人生观的一种写照——即使身处困境,也要看到事物积极、美好的一面。
“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妆浓抹总相宜。”—— 相似的灵魂,不同的风景
说到这里,你是不是觉得,刘禹锡的这种“看待事物”的方式,有点熟悉?
没错!这不就跟苏轼写西湖那句,“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妆浓抹总相宜”异曲同工吗?
苏轼笔下的西湖,无论是“淡妆”(素颜)还是“浓抹”(浓妆),都是美的。这和刘禹锡笔下洞庭湖的“晴方好”、“雨亦奇”,简直是同一个“灵魂”在说话!
这两位大文豪,虽然处在不同的时代,但他们都拥有一种难能可贵的“欣赏力”,一种能看到事物多种面向的“境界”。他们不把自己的喜好强加给景物,而是顺应景物的本来面貌,然后用最恰当的语言,把这份美,展现出来。
《望洞庭》为何经典?因为“心”在其中!
所以,《望洞庭》之所以能流传千古,不是因为它有多么“华丽”的辞藻,也不是因为它有多么“宏大”的场面。它之所以经典,是因为刘禹锡把自己的“心”放了进去。
他不仅仅是在“看”洞庭湖,他是在“感受”洞庭湖,是用一种平和、包容、欣赏的态度,去拥抱眼前的这一切。
你想啊,谁不喜欢这种“不挑食”的美呢?谁不想在生活中,也能有这样一种豁达的心境,去看待各种各样的事情?
所以,下次你再读到《望洞庭》,别光想着“水光潋滟晴方好”,多想想刘禹锡,那个在风雨中,依然能看到美景的唐朝老炮儿。他用他的诗,教会我们:美,无处不在,只看你有没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,和一颗懂得欣赏的心。
这,就是《望洞庭》的作者,刘禹锡,以及他留给我们的,那份最宝贵的诗意! 怎么样,是不是觉得,这位“老朋友”,又亲近了几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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