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第一次接触“孟夫子”这三个字,我脑子里蹦出来的画面,总是有点儿老套:一个板着脸、留着长胡子的老头,端坐在那里,嘴里念念有词,全是些听起来很“正确”但又有点儿遥远的道理。哎,那感觉,就像是在啃一本厚厚的、泛黄的教科书,虽然知道是宝贝,但真没啥食欲。
可是,你知道吗?当你真的静下心来,剥开那些古文的壳子,去琢磨孟夫子这个人,琢磨他说的那些话,你会发现,他根本不是什么遥远的神像,他,就是一个活生生、有血有肉、脾气还挺大、心底却热得发烫的老爷子!他说的那些事儿,那些道理,放到今天,简直能把你给“震”醒,甚至,能让你浑身冒着一股子热血,觉得:“哎哟喂,这老头儿,说得真他妈带劲儿!”

来,咱们聊聊,这个孟夫子,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,他到底说了些啥,能让我这个俗人,也觉得他“燃”?
一、 性善论:他是不是有点儿“傻白甜”?可我偏偏被说服了
他那套“性善论”,就是说“人性本善”嘛。第一次听,我心里犯嘀咕:真的假的啊?您老人家是不是有点儿太天真了?瞧瞧这世界,每天上演多少狗血剧,人性的恶,简直层出不穷啊!什么背叛啊,欺骗啊,争权夺利啊,哪个不是把人性的阴暗面扒拉得明明白白?你跟我说“人性本善”?是不是有点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啊,孟老夫子?
可你再往下听,他怎么解释的呢?他举了个例子,就是那个著名的“孺子入井”:“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,皆有怵惕恻隐之心。”哎,这话一出来,我脑子里立马就有了画面:一个小孩子,摇摇晃晃地,眼看就要掉进一口枯井里去了!你一个路人,甭管你平日里是个啥样的人,是小偷也好,是政客也罢,在那一瞬间,你心里是不是会“咯噔”一下?是不是会本能地想去拉他一把?这份儿惊恐,这份儿不忍,这不就是一种最原始、最纯粹的“善”吗?它不是为了求名声,不是为了讨好谁,就是一种最直接的、心底深处涌出来的善良。
听到这儿,我被他给震住了。他说得对啊!那份“怵惕恻隐之心”,不就是人性深处藏着的火苗子吗?它可能被生活压住了,被私欲蒙蔽了,但它一直都在。孟夫子不是说我们生下来就是圣人,他是在说,我们生而为人,都自带了一颗向善的种子。这不是“傻白甜”,这是对人类最根本的信任,是对生命最深刻的洞察。他用一个极端的例子,直接掀开了我们心底那层灰,露出了底下的光。妈呀,这一刻,我觉得自己也有点儿“善”了,哈哈哈!
二、 仁政与民为贵:他简直是个“怼天怼地”的改革家!
要是说“性善论”有点儿温情脉脉,那他那套“仁政”和“民为贵”的理论,简直就是对着当时的君王们,一顿狂轰滥炸!
你知道吗?那时候的君王,哪个不是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,老子天下第一?可孟夫子呢,他愣是敢跑到那些个王面前,指着鼻子说: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!”我的天呐!这话,放今天说出来,都够胆儿肥的!更别提两千多年前,那是活脱脱的“大逆不道”啊!可他就是说了,而且说得掷地有声,一点儿都不带怕的。
他说,一个国家的根本,不是你皇帝老儿说了算,也不是那几块祭祀的土地,而是——老百姓!老百姓高兴了,国家才能稳;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,你皇帝再牛逼,也得完蛋!他根本不跟你客气,直接就怼那些只知道享乐、不顾民生的君王。你看他怎么评价那些暴君的?“闻其声,不忍食其肉。”(听到他们的恶行,简直连饭都吃不下去了!)这哪里是文绉绉的哲学家,这分明是个拍案而起、怒目圆睁的“民意代表”啊!
他跟齐宣王聊“王道”的时候,齐宣王问他,我喜欢钱和美女,这样能实现王道吗?孟夫子没直接说不行,而是顺着他的话头说:您要是真能做到“与民同乐”,把您的爱好变成老百姓也能享受的福祉,那您的王道就成了!这叫什么?这叫高情商的“骂”人啊!既维护了君王的颜面,又把核心思想塞了进去。他不是那种只会空喊口号的人,他有策略,有智慧,有胆量。
这老头儿,他周游列国,一路碰壁,一个国家也没采纳他的“仁政”理念。可他一点儿都没放弃!他心里揣着一份对百姓的深情,揣着一份对理想的执着,就那么一直奔走,一直呼喊。你说,这样的人,他不“燃”吗?他简直是那个时代最孤独,也最伟大的理想主义战士!
三、 浩然之气与虽千万人吾往矣:这才是真硬核!
要说孟夫子最让我佩服的地方,还得是他身上那股子“浩然之气”!他说:“吾善养吾浩然之气。” 这气,不是你打架时的那股子蛮劲儿,也不是你生闷气憋出来的气,而是一种顶天立地、光明磊落、充塞于天地之间、无所畏惧的道德勇气!
他用了一个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句子来形容这种气魄:“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,此之谓大丈夫!”哎呀妈呀,这话一出来,你是不是觉得后背一紧,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儿?这才是真爷们儿啊!在金钱面前不谄媚,在贫困面前不气馁,在权势面前不低头!这简直就是给所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、有点儿迷失方向的我们,打了一针最强劲的强心剂!
他自己就是这么做的。面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君王,他从不卑躬屈膝。该怼就怼,该骂就骂。他坚持自己的原则,坚守自己的道义。哪怕天下人都反对他,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,他也会说:“虽千万人吾往矣!”哪怕有千万人阻拦,我也要坚定地走下去!
你品品这句话,是不是隔着两千年,都能感受到他那份不容置疑的信念和决绝的勇气?这哪里是古代哲人,这简直就是个摇滚明星,在舞台上放声歌唱,把最硬核的人生信条,甩到你脸上,让你无处可逃,只能跟着他一起“燃”!
四、 他的“失败”与我们今天的选择
孟夫子这一辈子,政治上确实“失败”了。他游说了那么多个国家,一个君王也没真正采纳他的主张。他到头来,还是个布衣。按世俗眼光看,他混得挺惨的。
可我私以为,他的“失败”,正是他最伟大的地方。因为他没有为了所谓的成功,去妥协自己的原则,去放弃自己的理想。他宁可孤独地坚守,也不愿随波逐流。他把他的思想,他的信念,像火种一样播撒了出去。虽然当时没有燃成燎原之势,但终究,这火种被后人继承,被后人发扬光大。
你看今天这个世界,我们是不是也常常会遇到各种选择?是随大流,还是坚持自我?是向现实低头,还是为了心里的那点儿光,哪怕只是微弱的光,也敢于去奋斗?孟夫子就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我们心里的挣扎,也照出了我们心底深处那份对“善”、对“正义”、对“勇气”的向往。
我不敢说自己能像孟夫子那样,拥有“浩然之气”,做到“虽千万人吾往矣”。那太难了,真的太难了!我们都是凡人,有七情六欲,有自己的小算盘。但至少,当我们在面对一些两难抉择,感到迷茫和软弱的时候,想想孟夫子,想想他那句“舍生而取义者也”(为了道义,可以放弃生命),想想他那份不向权贵低头、一心为民的赤子之心,也许,你心里的那团火,就能再次被点燃。
孟夫子,他不仅仅是书本上的一个名字,他是一种精神,一种标准,更是一种挑战!他在挑战我们,你敢不敢,也活得像个“大丈夫”?你敢不敢,也为心里的那份“善”,奔走一回?
所以啊,别再觉得他只是个老掉牙的哲学家了。他,就是那个活在两千多年前,却能把你今天也给“燃”起来的——真·硬核·孟夫子!听我的,找个时间,去读读他,你会发现,他说的,真他妈带劲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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